
明朝的酒 今朝先醉
明朝的酒今朝先醉
─ December 16, 2008
政府即…

生命的舵手
生命的舵手
─ 2009年2月7日
從小在作文範本中經常讀到我們是生命的舵手,每當寫一些我的希望之類的文章,也經常愛在「我是國家未來的主人翁」「社會的棟樑」的開場白之後,加上一句「我是生命的舵手」。雖然這個詞彙我在小學就已經學到,但在生命的洪流中,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什麼舵手,倒覺得自己是在一片汪洋中載浮載沉,沒有被淹沒已經是萬幸。
一月接到Dr.…

六棵蕃茄苗
六棵蕃茄苗
─ 2008年11月22日
2008年好冷,…

二十五年的實驗-7 有志者事竟成
二十五年的實驗-7
有志者事竟成
不知不覺中,爾康爾嘉慢慢長大,雖然唸的是住家旁的普通國小,國中,在沒有參與任何學科升學補習下,也順利分別進入台中一中、台大和清華就讀,在這期間分別得到交換學生獎學金赴日本研習,短短一年中聽說讀寫流利,也順利考過日文鑑定考試最高級,驗證了書本上的理論:學習外國語言有加乘作用,學會一種要再學習其他種語言,速度可以加快。爾康台大畢業後申請到哈佛、耶魯等長春藤學校研究所,甚至也取得與宋楚瑜同一個學校George…

二十五年的實驗-6 赴英進修
二十五年的實驗-6
赴英進修
政府的鎖國…

二十五年的實驗-5 雲霄飛車
二十五年的實驗-5
雲霄飛車
我從來沒想…

二十五年的實驗-4 重返美國
二十五年的實驗-4
重返美國
雖然康乃爾…

二十五年的實驗-3 全英語幼稚園
二十五年的實驗-3
全英語幼稚園
我的小而美的教室原先學生一周只上兩次課,雖然課堂上全程使用英語,我觀察學習到的只是皮毛,與理想有很大的差距。1990年爾嘉在上了一年中文幼稚園之後,我認為不能再拖延他學習的最好時機,因為所有的母語學習都在嬰幼兒時期,雖然英語不是母語,但若仿照母語學習的方式,成功機率應該會比較大,我認為我必須為他打造ㄧ個全英語的環境,利用外國老師教授全部的幼稚園課程,如此他就如同哥哥爾康在美國讀幼稚園一樣,雖然人在台灣。
我這項壯舉當時沒人敢嘗試,家長質疑這麼小學習英文,是不是會影響中文學習?而且大家擔心的只是升學考試,家長認為幼稚園離升學還很遙遠,恐怕學了也是不了了之,何況當時台灣外國人有限,師資來源就是一大問題。不過我心中很清楚的知道,我的孩子將來不但要能在台灣應付升學,而且要在國外唸研究所,甚至長大成人後能夠在國際舞台上自由發揮。爾康剛回台灣時,我試著拿了高中聯考的英文試題給他嘗試,雖然他那時才幼稚園年紀,但居然成績可以達到九十多分,我的想法是如果幼稚園就輕鬆自然可以學會的東西,為什麼要等到十年後才痛苦勉強的學習?至於學習英文會干擾學習中文,我認為是沒有理論基礎,言過其實。我在美國看過許多的孩子,他們的語言能力幾乎完全取決於家長的態度,孩子本身是隨時可以切換不同語言,至少在台灣會說台語的孩子,也沒聽說中文就不好。
心意既定,我就不顧一切勇往直前,除了自己教學,還尋找最好的老師共襄盛舉,為了自己的孩子,我當然希望能有最棒的老師,才能在最短時間內達到最大效果。很幸運當時我自己也在靜宜外文系教書有些外國同事,外加認識一些外國傳教士,以及擔任製造F14戰鬥機美國顧問的妻子,我們小小學校臥虎藏龍,他們被我這做母親的心願感動,一起來幫我執行當時視同天方夜譚的工作。
或許真情真的可以感動天,我自己摸索出來的課程竟然用在別人家的孩子身上也還真行得通。當時我只有一個信念,用學習母語的方式學習英文,換言之,就是製造一個全英語的情境,由聽開始,慢慢引導口說,利用大量的圖畫故事,透過自然發音的規則,培養孩子閱讀,當他們具備基本的聽、說、讀的能力之後,再引導他們開始寫,由單字到句子到短文,由身邊的事物到複雜的論述。
而且我深信故事書最能引起孩子的興趣,也培養孩子獨立學習的能力。當時全台灣只有台北一、二家進口書店為了外僑販售童書,每逢假日我不辭辛勞帶著襁褓中的爾嘉,牽著幼稚園的爾康,一趟趟的來回台北台中選購適合他们的童書,直到整個書店的故事書幾乎都被我收購一空。美國Yve…

二十五年的實驗-2 衙門深似海
二十五年的實驗-2
衙門深似海
上天的眷顧,我們的三人教室很神奇的天天有人前來叩門,或許是因為說得一口道地英語又長得有點像外國孩子的爾康,每天繞在我身邊,許多外人以為爾康有個美國爸爸,好奇想加入我們陣營。在沒有任何廣告宣傳之下,我們小小的客廳卻立即人滿為患,而且還得輪流安排上課。很快的這個「客廳即實驗室」的教室不敷使用,我們必須搬遷。因為我從未想過把這個工作當作生意來經營,只要有學費收入,我就把它投入增添設備改善品質。但也因為我沒有任何資金挹注,有的只是錫東的一份教授的薪水,每次我只能租一個小小場地,當學生擠爆了,再找大一點的場地,如此一而再再而三,短短幾年內我們搬了六次家,大部分原因是家長慕名而來,學生人數不斷成長,空間不夠。不斷的搬遷,練就了一身膽量,但也因為不斷的搬遷,學校永遠是存不下錢來找個永久的校舍,所以當台灣房地產大漲,地主出售土地而我們又無力購買,只得揮淚告別。
人說衙門深似海,當我只是一個平庸老百姓,我從沒想過與政府打交道是如此艱辛。當我們搬出自家客廳,我立卽申請掛牌。雖然我依照所有規定一步一步提出案件,但不論資料如何準備,政府官員就是有辦法不斷退件。記得其中一個理由是我打算將這個沒有名字的教室取名「社區英語教室」,因為當時學生大多來自左鄰右舍,沒料到官員一看,二話不說就立即駁回,理由是「社區」不能當作是專有名詞。我將所有文件重新更改,這次改用「康乃爾英語」,一方面是緬懷過去在康乃爾的美好時光,一方面是提醒自己隨時能再重返舊地。只是當官員看到「康乃爾」三個大字,頭搖得像浪鼓,文件一丟,問:「康乃馨就康乃馨,康乃爾是什麼東西?妳就不能取個中國名稱嗎?」幸好這位大爺從來沒聽過「康乃爾大學」,因為當時的法令,規定不可以用外國名字做招牌,所以當我硬掰「康乃爾」來自自已孩子的名字「葉爾康」,大爺嘴巴嘟嘟噥噥,但也只好勉強同意。
因為不斷的搬家也意味著必需不斷重新申請執照,更別說因為其他原因必須和官員打交道。當時公家機關多半是靠關係與金錢辦事,我們這種既沒關係也沒錢的小老百姓,基本上只是供公務人員消遣,耍耍威風用的對象。好在當時還年輕貌美,雖然吃排頭,但還沒吃閉門羹。只是有時在市府看到承辦人員與申請案件業者打情罵俏…